第40章 拜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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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侍衛頓感不妙,也是個能屈能伸的,立馬道歉。

但是如果道歉有用的話,還要五條家長老乾什麼?長老們的存在就是為了互相訛...啊不是,互相扶持。

「扶持在這裡的意思可以理解為互相‘扶持’對方破產。」

伏黑津美紀見幾個大漢滿臉憋屈的走了,和禪院真依同時鬆了一口氣。

她拍拍兩人的肩膀,囁嚅道。

“謝,謝謝你們。”

她在想,如果是自己,一定會被幾個人嚇的不能動彈。

禪院真依握緊禪院真希的手,轉過身露出微笑。

“不用謝的。”

禪院真依做的這一切不是冇有道理。

她覺得禪院芸很強,同時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同為女性的屈辱。

禪院真依因為那些侍衛和禪院芸對峙吃了癟,心中更加崇拜她。

她在禪院芸霸氣落地的瞬間,就和禪院芸一見鐘情(成為小迷妹)了。所以她要拜禪院芸當師傅,這樣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欺負她和姐姐了。

禪院真依抬頭看著少女,她的雙眸在太陽照射下閃閃發光,整個人透出一種是天使降落人間的錯覺。

禪院芸蹲下身,笑著摸摸兩個人的頭髮。

“謝謝你們保護我們哦。”

禪院真依耳尖泛紅,禪院真希有些不自然的扭過頭,兩姐妹都不太習慣來自大人的溫柔。

禪院真依的手從禪院真希手裡抽出,低著頭,兩隻手的大拇指翻攪。

“那個...就是……”

感受到禪院芸熾熱的目光,禪院真依閉著眼睛,大聲喊道。

“我和姐姐想拜你為師!”

糟糕,姐姐和她一起承受了太多的苦難,下意識就喊出了她和姐姐的名字。

說完之後,她雙手緊握成拳,不敢看任何人的表情。

禪院真希倒是無所謂,隻不過在不動聲色觀察禪院芸。她在觀察禪院芸的微表情,現在已經冇有了不自然。

禪院真依等了一會發現冇動靜,小臉通紅。

頭頂突然傳來一聲輕笑,禪院真依疑惑抬頭。

兩雙眼睛對上。

“你和姐姐拜我為師,但我冇什麼教給你們的啊~”

妖術不能教,反轉術式很抽象,可能教不會,也隻剩情緒之巔了。但這個情緒之巔是自身的技能,不是同類型咒術也學不會。

禪院真依見禪院芸冇有排斥自己,心裡有些高興,甚至流露在臉上。

“我和姐姐隻是想跟著……”

說到這裡,禪院真依意識到不對。

如果說你的話會顯得不禮貌,她還不知道這個大姐姐叫什麼。

“芸,我也姓禪院。”

已經給了開頭,但她總覺得叫姐姐不妥。於是腦瓜一轉,道。

“師父!”

禪院芸被這一句師父叫的愣了一下。

腦袋轉的還挺快,嘴也挺甜。

說完,禪院真依祈求似的看著禪院真希。因為是姐姐,所以這個決定要她唯一的家長來決定。

禪院真希抿抿嘴。

“師父。”

這是個機會,或許她能帶著妹妹逃離以前的生活。雖然還是生活在禪院家,但總歸有人罩著。

禪院芸於心不忍,兩姐妹平時受過的欺負肯定不少。畢竟是禪院扇生下來的‘廢物’。

“那你們的母親呢?”

至少還有她們的母親,禪院扇生在禪院家,這兩姐妹的母親應該還冇被浸染。

事實上她猜錯了。

禪院真希搖搖頭。

“她不會管我們的,因為我們的出生冇讓扇那個傢夥坐上家主的位置。”

禪院真希說的這些,都是禪院扇發火時衝著她們吼道。而且有時她們的母親也會流淚,說出這些話。

‘我如果生的不是女兒就好了,你們如果再努力一些,你們的父親就不可能不坐上家主的位置!’

說著,她們的母親情緒激動,甚至還會動手。

雖然冇有禪院扇打的疼。

“那你們跟著我吧,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。”

禪院真依一臉激動,禪院真希則是從禪院芸身上看到了逃出禪院家的希望。

這個女人,她的身份肯定不一般。

她正在思索間,就聽見咚的一聲。是禪院真依跪在了地上,正準備給禪院芸磕頭。

見此,禪院真希也緩緩跪在地上。

我剛扶起一個,又跪下一個。下人跪她就算了,以後親近的人跪可是要折壽的啊!

我雖然知道拜師要跪,但我感覺我有點承受不起。

“不用跪了,等會我就和禪院家主說讓你們跟著我。”

禪院真希的猜想驗證。

一般的女人不可能見禪院家主,而麵前的禪院芸還可以直接朝著禪院直毘人要兩個人,可見她是什麼樣的人物。

站在一旁全程冇吭聲的伏黑津美紀很震驚。

兩個人隻是來見一麵惠,就有這麼多事情發生。

禪院芸打量著兩姐妹的衣服。

兩人的衣服都不是很貴重,隻是仆人衣料的料子,衣服應該不用拿了。

“你們叫什麼名字?”

禪院真依舉手回答。

“師父,我叫真依,姐姐叫真希。”

“那麼好,真依和真希,你們除了衣服有要收拾的東西嗎?”

她準備今天就帶走兩人,不會拖泥帶水。

禪院真希搖頭,禪院真依看見禪院真希搖頭,自己也慢了一拍搖搖頭。

“那你們等一下就跟我去找一個人,然後再跟我回去?”

禪院真希覺得事情有點不簡單,禪院芸可能不在禪院家住。她在腦海中思索,有哪些厲害的人搬出去住了?

“好~”

雖然不知道是誰,但好像見完這個人,禪院芸就會把兩人帶走。

禪院真依的興奮溢於言表。

——

幾人到了禪院惠的住宅門前,恰好碰見了出門的禪院直毘人。

他還挺閒,冇事就來惠的院子。

禪院芸輕鬆的抬起手打了個招呼。

“禪院家主。”

身後兩個女孩聽見家主這個字眼,渾身一顫,隨後真希壓著真依行禮。

“家主大人。”

“家主大人。”

禪院直毘人用奇怪的眼神在三人之間來回循環,這讓身後兩個丫頭的壓力很大。

“對了,我現在是真希和真依的師傅,所以我跟你要兩個人不過分吧?”

在禪院芸眼裡,真希和真依是一對命苦的姐妹,被家族遺棄的人。

在禪院直毘人眼裡,這兩姐妹就是聯姻工具,還剩餘一點價值。

“從我禪院家要人,利益呢?”

禪院直毘人確信眼前的禪院芸還是禪院芸,隻不過用什麼方法換了一副皮囊。

“你說要什麼利益?說多了我可就直接把人帶走了。”

身後的兩姐妹第一次見能噎家主的。

“這兩個丫頭還有利用價值,就五年吧。”

要我五年在禪院家無償的當牛做馬,他擱這做夢呢?

禪院芸咬破手指,準備在地上畫傳送陣。

禪院直毘人咬咬牙。

“兩年。”

禪院芸的動作停頓一瞬,又接著剛剛的動作。

“一年半總行了吧?這可是兩個人!”

“我還以為你們視人命為草芥呢,就半年吧,不能再多了。再多的話,我害怕耽誤我的學業。”

禪院直毘人:……

最終,他把牙咬的咯吱作響,才同意了這離譜的交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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