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怎麼回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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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。

禪院芸睜開眼,就和那雙蒼天之瞳對視著。

為什麼有人連睫毛都是白色的?

那雙蒼天之瞳也在默不作聲的盯著這雙金色眼瞳。

那雙金色的眼睛彷彿擁有魔力,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,如同被溫暖的陽光所包圍,令人感受到難以言喻的舒適與安逸。

同時,對方都在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。

雖然下人很不想破壞這氣氛,但這聲通報信真的要通報給禪院芸啊!

“神子大人,禪院小姐,禪院家不知道在哪裡得來的訊息知道禪院小姐醒了,現在正在會客廳。”

仆人一路低頭,隻能看見個五條悟包裹著禪院芸的背影。

“嗯。”

五條悟坐起身,戴上小圓墨鏡。

“我們等會就去。”

現在五條家主已經不在五條家,這裡最大的人就是五條悟,兩人不僅不去不行,還不能晚去。

仆人退下,禪院芸煩躁的抓了抓頭髮,然後捂住臉。

“啊!!!我這個樣子怎麼見禪院家的人和長老。”

在視線變得不清楚時,禪院芸就發覺自己又變成了聖女的模樣。果然,她摸到布條還在眼睛上掛著。

五條悟或許是冇見過禪院芸這個樣子,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。

禪院芸並不是生性涼薄,而隻是被傷害了,所以冷漠是她的保護色。現在的性格五條悟覺得會更像她。

“沒關係,你遲早要見他們的~畢竟我們要結婚啊~”

聽到這裡,禪院芸更崩潰了。

她現在真想蹲在角落裡畫圈圈。

一刻鐘後,五條悟終是說服了禪院芸,幫她繫上布條前往會客廳。

繫上布條的感覺還算良好,至少能看清周圍物體的大致輪廓。加上聖女的眼睛非比尋常,傍晚的路能看個勉勉強強。

“芸醬,你眼睛上都綁著一根布條,那我以後總不能也綁著布條吧?”

我幻想了一下五條悟眼前綁著一根真絲布條,然後後麵兩條多餘的布隨風飄蕩...

很不美觀。

“你還是戴著你的小圓墨鏡吧。”

“不行啊,我戴著墨鏡就和芸醬不搭了。”

他的墨鏡是特意打造的純黑,看不見一點。如果不是六眼,視線就會被格擋大半。但這墨鏡禪院芸又戴不了,隻能自己和她襯托。

“搭配有那麼重要嗎?所以說你還是戴著你的墨鏡吧。”

五條悟堅決反對。

“不行,到時候歌姬肯定會說我們不同心,然後把你拐走。”

...他多慮了。

五條悟左手攤開,右手成拳捶打左手。

“對啊,繃帶也是白色的!”

此時的五條悟臉上寫了我智商真高這一句話。

禪院芸輕輕歎息。

或許...三歲孩童是對他的抬高。

兩人一路上走走停停,到了會客廳,禪院芸的心理也做足了心理建設。

仆人推開門,屋裡坐著的眾人把目光都投在門口的兩人身上。

一眼看去,除了年輕的仆人,長桌右邊是五條家的小老頭。左邊,是禪院家的小老頭。

坐在左邊位置排在第三的禪院家三長老,道。

“芸呢?你們難不成隨便找了個女人對我們應付了事,好趕我們走!”

左邊的兩個老頭一臉憤怒,右邊的老頭們驚訝加倍。

反轉術式呢?這女人他們在五條家冇見過啊!難不成是自家少主帶來的,但天元的結界冇警報。

五條家這邊的長老們不敢開口,生怕和禪院家解釋了的同時辱了自家少主的臉麵。

五條家的長老們在麵麵相覷間,五條悟身邊的女人道。

“不,三長老,我就是芸。”

聽到禪院芸的聲音,坐在第二位的禪院直哉指著禪院芸的鼻子罵。

“你一介女流,何來冒充之說,不夠丟人現眼。”

這‘教訓’的還真是熟練,不知道的以為五條家和禪院家很親近。親近到可以伸手管彆人家的事。

禪院芸白了禪院直哉一眼,然後拉住五條悟的袖子。

“要不我證明一下?”

頓時,禪院直哉那噁心的眼神就在禪院芸身上掃視。

禪院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五條悟把默默抬起的左手放下,靜等看戲。

一眨眼,整個屋子裡的水分子和水都朝著禪院直哉那裡彙聚。他正抬手準備釋放咒術,但整個人被厚厚的冰凍住,隻留一條胳膊展示在外。

“哎呀抱歉,我隻是想固定住他,並非真的想凍住他。”

礙於五條悟指尖正在散發著隱隱藍光的蒼,禪院家人手不足的兩位長老選擇隱忍。

兩家爆發了對雙方都不好,到時候獲利的隻能是加茂家。

現在整個屋子的人都看著禪院芸,就看著她有什麼動作。

禪院芸先是不知道哪裡拿出一把刀,然後徑直走向禪院直哉,腳步不帶一點停頓和拐彎。

禪院家的兩位長老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的預感。

困在冰層裡不能動彈的禪院直哉瞪大眼,看著禪院芸一點點靠近。

在一旁的禪院家五長老出聲製止。

“你不是說要證明嗎?奔著我們家少主去乾嘛?”

禪院芸舉起刀拋向空中轉了個圈。

小刀重新落在禪院芸手中。

“當然是證明啊。冇有開頭人,哪有敢信者?”

四長老和三長老歎息一聲,然後把目光放在五條家的長老們身上。

但,五條家長老們全是看五條悟的臉色行事,哪敢管這最強啊。

禪院家三長老眼一閉心一橫,把他的小臂伸出來道。

“我這老的應以身作則,你來吧。”

說的好聽是以身作則,不好聽就是你彆害我家少主,有什麼事衝我來。

禪院芸攤攤手。

“罷了,都一樣。”

看著禪院芸這副表情,禪院家這三人的怒火都在燃燒。

禪院芸冇有猶豫,冇有擼起衣服就往他的小臂上劃了一刀。

這三長老吃痛,倒吸一口涼氣。

因為知道禪院芸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不會在刀上塗毒,所以三長老這纔會‘以身作則’。

鮮血蜂擁而出,很快把三長老的一片衣服都染成血紅。

禪院芸甩甩刀上的血,放在桌子上。

雙手騰出來了,開始對著三長老的胳膊使用反轉術式。

附加一層洶湧的咒力,然後把咒力撤回。

其實附加咒力環節不難,難的是怎麼撤回咒力。九成九的人都是在這裡折了跟頭,包括以前和夏油傑並稱最強的五條悟。

三長老感覺到傷口正在慢慢癒合,心下吃驚。

這個女人不僅和禪院芸的聲音像,咒力殘穢也難以分辨。

怎麼回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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