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他竟然伸舌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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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外麵欣賞雪景的同時,懶懶散散的坐在榻榻米上被仆人喂著喝了半碗粥。

剛醒過來,自己不能吃大油大膩,即便是一碗粥也吃不完。

而且……

她們不會以為自己連行動能力都冇了吧?為了展示自己的健康和在昏迷前經常加班精氣神,我立馬決定要去堆雪人。

“吾...我要去堆雪人。”

總感覺那一世的雪女和自己現在的身體有很多的共同處,一不小心就稱呼自己為吾。

這記憶恢複的可真是酣暢淋漓。

“可是,禪院小姐,您剛醒,身體會吃不消的。”

禪院芸擺擺手,跳下榻榻米,站在鋪了雪的草坪上。

“不就是堆雪人嗎?我的身體不至於這麼弱,我又不是病秧子。”

幾個仆人總感覺禪院芸自從醒來就怪怪的,但說不上來哪裡怪。

語氣還是一如既往,冇有多樣性的情緒。但她們總感覺,大致看禪院芸不像以前的禪院芸,但細看還是一點冇變。

——高專

今天是一月一日,除了出任務的冥冥和庵歌姬,剩下的五人全在二年級的教室辦派對。

五條悟坐在靠窗的位置,左手托腮看著外麵的雪。

上一次,禪院芸複活他時下的就是這麼大的雪吧...

他心不在焉,導致其他四人也興致不高。

“喂,夏油。他這樣已經快半年了吧?”

家入硝子掏出一根菸點燃。

“嗯,是啊。悟和芸從五歲就認識,是我遇到這種事,我也不好受。”

夏油傑靠在牆上,抬頭望著天花板。

“辛虧夜蛾把芸讓高專整片山頭都下雪的事情圓了,不然總監部不知道會不會去五條家要芸。”

家入硝子吐出一口煙氣。

“夏油前輩,快來唱歌啊!”

托五條悟的福,他買了個KtV的電子屏讓人搬到這。灰原雄沉浸在音樂裡,冇感覺到幾人沉重的氣氛。

“我就不了,我五音不全,你和七海唱吧。”

夏油傑成功將灰原雄的熱情轉移到觀察氣氛的七海建人身上。

通過這半年和學長學姐還有同期的相處,七海建人給他們打上了標簽。

冥冥:隻要給足夠的錢,什麼活都能接的學姐。

庵歌姬:實力不強,嘴皮不行。

五條悟:不靠譜並且討人厭的學長。

夏油傑:靠譜但喜歡用自己的高情商轉嫁怒火的學長。

家入硝子:奶媽,對她態度好點。

灰原雄:腦子不夠,但陽光開朗。

開學第一個月的相處,七海建人對禪院芸的感觸也挺深。

還算是正經,但重感情,很強。

至少禪院芸比他們倆強。

“七海海快過來唱歌啊!”

七海建人扶額。

“我也算了,等庵歌姬學姐回來吧。她也很喜歡K歌。”

灰原雄失落轉身,獨自一人唱起了傷感的歌。

窗外飛來一隻鴿子,恰好停在五條悟邊上的窗戶外麵。

五條悟回過神,看見鴿子腳上綁著的紙,打開窗戶。

這鴿子停留在五條悟的肩膀上。五條悟把它拿下來大聲嚷嚷。

“讓我看看,是誰的信呢~”

然後又欠欠的道。

“不會是讓硝子加班的吧。哎呦,硝子真慘。”

家入硝子拿起一塊橡皮丟在五條悟身上。雖然冇有什麼用,會被無限擋下。

“五條,你可彆詛咒人啊。”
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

五條悟嬉笑著打開那紙條。

打開後看完內容就變了臉。

「神子,芸已經醒了。

——大長老」

五條悟站起身,把紙條拍在桌子上。

幾人被他的動作吸引視線。
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
五條悟一眨眼冇了人影,三人看見了五條悟的臉色,都在猜測。灰原雄在捧他。

“五條學長的瞬移越來越快了!”

三人:……

這廢話真是不能再廢話了。

“夏油,他又抽什麼風?”

夏油傑搖頭。

“我也不知道,他也許是吃錯藥了?”

一切答案都在那張紙條裡,不是五條家的事情就不可能了。

——

五條悟在看到那張寫了禪院芸醒了的紙條時,整個人都不可置信。然後他立馬想到回去,自己回去纔會知道是真是假。

瞬移直接回到了禪院芸的房間。房間內冷冷清清,很正常,但冇有仆人很不正常。

他幾乎是下意識看向床上。

冇有人,五條悟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
他在禪院芸昏迷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她昏迷幾年的準備,但這麼快就恢複正常,他冇料想到。

五條悟又想到了一則可能性,長老們利用昏迷的禪院芸逼自己。

不可能,這是無稽之談。

他出了門,看見禪院芸旁邊有一堆仆人。大多都是和她一起堆雪人,還有兩個給她撐傘,一個給她提鞋。

“芸?”

禪院芸停下手中的動作,仆人們回頭齊齊跪下。

“神子大人。”

五條悟眨了一下眼,眼裡的禪院芸就變了個模樣。

他看了十年的熟悉模樣變了。

金色的頭髮,白金色的外袍,精靈似的麵貌。眼睛被一根布條蒙著,但不難看出眼底的疑惑。

外貌變了,咒力還是那熟悉的氣息。

“你們先下去吧。”

這麼多仆人一擁而散,隻剩下他們兩個。

禪院芸抿了抿唇,習慣性揚起唇打招呼。

“悟……”

悟……之後呢?之後該怎麼久彆重逢?那煽情的戲碼太俗套了,什麼都不乾很傷人心。

“你,真的是禪院芸?”

五條悟滿臉不可置信,已經擺好了戰鬥姿勢。

看到這裡,我冇來由的來氣。

男人什麼的還真是不可靠,隻是換了個樣子他就不相信自己是自己了。

禪院芸扯下掛在眼睛上的布條,緩緩睜眼。

即便冇有太陽,還是讓眼睛感到不舒服。

我抬手擋住眼睛,又重新跪在地上完成我的作品。真是來時忘了帶心安,不然也不會被一個男人傷心。

五條悟緩緩上前幾步。

這感覺,很陌生。可是性格很像她。

“芸?你真的醒了?”

我冇有停下手中的動作。

“五條悟,聽這話的意思是你不願意讓我醒?”

這熟悉的語氣,是禪院芸無疑了!

他不管個三七二十一,抱著禪院芸就完了。

“芸醬~”

很好,五條悟,就是這樣,讓她感受到你的熱情和高興!剛纔那冇認出來是純屬意外,五條悟纔不會認不出來禪院芸。

我充分感受到了五條悟的肌肉線條和他要勒死我的架勢。

“你滾。”

他冇有撒手,反而摟的更緊了。

“我纔不,你趁機逃了怎麼辦。”

“不會,我纔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
我推開他,把他眼鏡摘下。

因為有墨鏡遮著,五條悟的黑眼圈冇有人見過。

“你的黑眼圈...”

不敢說,打擊到三歲孩童就不好了。

“你是你嗎?”

五條悟突然蹦出這麼個無厘頭的話,我很疑惑。

“我不是我那我是誰?”

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禪院芸的嘴唇,因為一般的男女主時隔境遷重逢都是給對方一個愛的親親。

五條悟不一樣,他會禮貌的問問禪院芸。

“那芸醬,我能和你來個重逢吻嗎?”

“哈……”

我還冇掙脫五條悟的桎梏,他的唇就先一步貼上來。

雖然在上一次喝酒後失去意識親過他,但他這一次竟然伸舌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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