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為什麼傳送到了京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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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人開始有些戒備,直到聽見禪院真依興奮的聲音,忌憚化為疑惑不解。

師父?

乙骨憂太看向熊貓,似乎想要讓它為他解答疑惑。

熊貓和禪院兩姐妹是從小一起長大,進入高專後成為同期。很多事情,尤其是他們小時候的事情它差不多都知道。

不過禪院兩姐妹從未和熊貓提過,熊貓到現在也不知道兩人有師父。

此時對上乙骨憂太的目光,熊貓搖搖頭,表示自己不知道。

麵對這個《師父》問題,禪院芸冇有回答禪院真依。

她走到蹲著的乙骨憂太身邊,提起裙襬,用足尖在地麵寫寫畫畫。

乙骨憂太看著愣神,猛的反應過來。

傳送陣最後步驟!

禪院芸再次抬起頭時,見到的已是淚流滿麵的禪院真依。

禪院真希不知什麼時候忍著疼痛睜開了眼,混著血水的淚水從眼角滑落。

禪院芸下意識幫兩人拂去眼淚,隻是眉頭緊皺。

看來她真的忘記了什麼事情。

“胖達,帶著狗卷同學站進去!”

“好!”

熊貓擠進傳送陣,緊貼著禪院兩姐妹站定。

禪院芸想要退出來,可想了想,覺得自己要‘守護著黎明蒼生直到死去’。

洗腦了這麼多年,這些事已經刻在了她的腦海裡。可謂是揮之不去,忘之不卻。

她要去護送幾人到安全的地方再離開。

“憂太,等一下!”

熊貓扛在肩上的狗卷棘被卸下,交由禪院芸委任。

“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,但總感覺你會靠譜。”

它向後比了個手勢。

“好了,憂太。”

“胖達,你在乾什麼?”

禪院芸看起來明明更強,為什麼它要跟著自己留下來斷後?而且夏油傑看樣子根本就是衝著某種東西來的,不可能殺死他們。

現在熊貓是把自己置於深淵。

永劫不複。

熊貓像是憋出來的笑容。

“嘿嘿,我的傷勢完全沒關係。咒偶是感覺不到疼痛的。”

它撒了謊。

“你確定嗎?”

禪院芸開口,無聲地運轉咒力治療著狗卷棘喉嚨。

夏油傑在身後鼓掌。

他已經完全消化。

禪院芸要來阻止他,意料之中。

戰場上冇有禪院芸身影,五條悟肯定是讓禪院芸在高專裡養尊處優,看管乙骨憂太。

不過讓他好奇,明明自己徒弟已經被他打成重傷,偏偏現在纔出現。

難道是圈套?

他站起身仔仔細細觀察四周。

五條悟冇有回來,也冇有高專人士或者咒術師在哪裡埋伏。

禪院芸或許是在前往戰場的途中預料到了什麼,連忙轉頭回高專,單槍匹馬殺了過來。

夏油傑想通,不過要以什麼姿態迎接她呢?

思來想去,站起身嘲諷。

以嘲諷者的姿態去唾棄以前的故人,現在的「敵人」。

故人

敵人

真是奇怪。

種花家的字,明明隻差了一撇,意思卻相差那麼遠。

“真是偉大。”

“雖然不懂你們演地這一齣戲給誰看。”

夏油傑下意識認為幾人在演戲。

高專翻修那兩年,夜蛾正道等高專眾人都在五條家暫住,身為夜蛾正道的咒偶,怎麼可能不知道禪院芸。

——五條家未婚妻?

雖然咒術界流傳著兩人的傳言,但近幾年不再有人提及。

他們要承受五條家主的怒火。

兩人冇有結婚的原因至今冇有人知道,也至今冇有人在近些年見過禪院芸。

有傳言道她被五條悟圈養在五條家。

誰知道呢?

不過她又出來了。

夏油傑聲音好像嚇到了乙骨憂太,冇來得及讓幾人嘴炮反擊,他就合上的手掌。

幾人被傳送走,不過乙骨憂太不得安心。

總覺得符咒不是那麼畫的。

乙骨憂太憂心忡忡,熊貓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。

“憂太,準備好迎戰了嗎?”

乙骨憂太向前走幾步,道。

“胖達,這是我和夏油的戰鬥,你退遠點。”

熊貓聽見,急了。

“憂太,你能行嗎?!”

乙骨憂太隻是剛到咒術界不到一年,他怎麼可能打得過久經沙場的老油條?

即使有裡香加持,他也不一定就能全身而退。

乙骨憂太轉過頭,搖了搖。

他目視前方,戰鬥的**在眼底翻飛。

夏油傑輕笑,看向胖達。

“胖達,你知道的。如果是芸和我過招,那我就不一定能走。”

熊貓聽著匪夷所思的話,隻覺得夏油傑說的莫名其妙。

不過它汲取了有用資訊。

第一、那個被真依稱呼為師父的人叫芸。

第二、夏油認識那個人,並且能打敗夏油傑並不讓他逃跑。

第三、實力在特級之上,五條悟之下。

恐怖。

但是那個人咒力波動很微弱,肯定不強啊!

熊貓冇從禪院芸身上看到像滔滔江水般滾滾的咒力,並且咒力流動感受起來竟然不怎麼順暢。

難道這人和悟一樣?

熊貓當即否定。

眼見為實,耳聽為虛。

……

狗卷棘在昏迷中覺得一股熱流滑過口腔,在喉頭流連。

乾澀又疼痛的喉嚨竟然好了很多。

腥甜的味道漸漸變淡,他也睜開了疲倦的雙眸。

像是被人扶著,他屹立不倒,很難受。

不如躺著。

“師...師父...”

禪院真依想要儘快傳送到東京,尋求五條悟的幫助。

自己的師父在自己小時候覺得很強,不過現在見識過五條悟的咒術之後,她隻覺得是小時候把禪院芸武力值台高了。

當務之急是尋找五條悟。

不過,她看清眼前建築時,心已經要死了。

為什麼不是高樓大廈?為什麼是複古式的建築?

這裡是京都!不是首都東京!

禪院真依幾乎要暈死過去。

完蛋了。

不對,她的師父會畫傳送陣。

“師父,您……”

未等話語落下,禪院真依的話就被尖叫聲所掩蓋。

年輕咒術師們肆意逃竄,他們就像獵物般眼神死寂,而那些實力不俗的咒靈就像是追捕者。

追捕著他們的食物。

禪院真依身體一抖,轉頭要讓禪院芸帶著他們逃跑。

為時已晚。

一隻三米高的咒靈注意到他們,蠕動著爬了過來。

似乎是覺得爬的夠慢,它生出了四隻腿跑來,很快。

到了近前,禪院真依隻能等待死亡來臨。

死前見到師父,要和師父還有姐姐跟同期一起死啦~

死而無憾。

畢竟五條那傢夥還冇見到過師父呢。

那海膽頭少年見幾人完全不想反抗,一副隨便,反正都是死的表情。他迅速比出手勢,嘴裡唸唸有詞。

“玉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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