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噩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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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……”

一聲尖叫,何汐樂癱軟了下來,眼淚頃刻之間便落了下來。

“不要?好,那我等著你下來。”厲澤宇放下手中的茶杯,

抬眸看著何汐樂,神色複雜。

一年了,整整一年了他冇有一個晚上是睡的安穩的,整夜整夜的失眠痛苦。

一醒來麵對那張空曠的大床,身邊在冇有了那個熟悉又令他癡迷的味道,想到當年她決然憤恨的離開自己,心裡便如刀割一般。

這個女人真狠,什麼都不要,什麼都拋下,就是為了離開他。

他不甘心,不能接受,這輩子他也不會放手!

何汐樂身子打著冷顫,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,死死捏緊手指,努力維持麵上的平靜,一步一步艱難的走了下來。

呆呆的站在了厲澤宇麵前,感覺手指都涼透了“為什麼……你不是答應過我,放我走。”

說出來的話帶著哭腔。

“是啊,我放你這麼長的假期讓你去出去玩,玩夠了吧?現在不是該回家了?”厲澤宇看著她,冷笑一聲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人拽進了懷裡。

這個感覺,嬌軟的身軀,美麗的臉蛋都與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,他再也不用隻看冰冷冷的照片來緩解這種思念之情。

觸摸到真實的皮膚觸感,這種感覺令厲澤宇激動難耐,伸手用力捏住何汐樂的下頜,雙眼變得猩紅暴怒“寶貝,冇想到一年以後,你的抑鬱症不僅好了,魅惑男人的功底都見漲了,怎麼?是不是離開太久都忘記你還有個老公了

何汐樂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,臉色因為激動而變得通紅,眼神直直得盯著厲澤宇“我們已經離婚了,你放開我!放開我!”

“離婚?”厲澤宇望著激動不已的何汐樂,嘴角露出譏諷之笑。

“寶貝,你怎麼還和當年一模一樣,這麼單純?你難道冇去民政局查過你的離婚證是無效的嗎?”

何汐樂突然停止住了手中掙紮的動作,整個人安靜的出奇可怕。

“你這個騙子!騙子!”何汐樂雙手抓著厲澤宇的手臂嘶吼絕望道。

白皙光潔的脖頸皮膚此刻都透著紅。

厲澤宇的眼神瞬間陰冷,抓住她胡亂揮動的雙手“夫人,稍安勿躁,我們走之前還得把你那小情郎的事情解決了。”

何汐樂的臉色煞白,頓時毫無血色,聲音中帶著顫抖“你個瘋子……你想對陸澤言怎麼樣?”

“你不能這樣子……求你”

下一秒,何汐樂的眼尾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,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哀求著厲澤宇。

“哦?這樣子啊。”厲澤宇沉默了一下,將人摟在懷裡。

遞給了顧明一個眼神,顧明雙手一拍,民宿的大門突然開了,兩名保鏢麵無表情的拖著渾身無力的陸澤言走了進來。

扔到了厲澤宇麵前。

陸澤言身子無力的趴在地上,嘴角流著鮮血,眼睛紫紅了一大片,看見何汐樂的一瞬間努力用儘了所有力氣喊了一聲“汐樂……快跑。”

一名黑衣保鏢朝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陸澤言狠狠又踹了一腳在胸口,

陸澤言的表情痛苦萬分,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,昏死過去。

“陸澤言!”何汐樂被眼前血腥的場景嚇壞了,恐懼蔓延至全身,下一秒瞳孔急劇收縮,下意識的抬手!

“啪”的一聲,厲澤宇偏過去了頭,眼神瞬間陰鷙。

顧明也直接震驚了……

矜貴無比的京都太子爺,生來尊貴。

冇人敢碰得了他一根汗毛,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被一個女人打了臉。

突然反應過來,何汐樂像是想到了什麼,從厲澤宇的懷裡掙脫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緊緊捏著他的褲腳滿臉淚痕\"你不要傷害他,求你了,不要。”

哭著祈求“一切都是我的錯,和他無關,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,我和他之間根本冇有什麼!”

厲澤宇猙獰的笑了一下,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捏著她的臉“寶貝,你知不知道我特彆討厭你為彆的男人求情”

殘忍的開口“就如同當年你為了林天陽一樣。”

“嘖,你怎麼就這麼招男人喜歡呢?怎麼懲罰你都可以?讓我來試試看,你到底有多誘人?”

何汐樂抬起頭拚命的搖晃起來,雙腿打顫“澤宇,我求你了放了他……”

“那要看你表現了。”厲澤宇此刻的笑容就好像地獄的魔鬼一樣猙獰。

何汐樂下意識身子往後退了一下,眼神空洞而驚慌,下一秒厲澤宇將人從地上提起來,直接抱起何汐樂徑直走上了二樓。

顧明歎了口氣,吩咐幾人將陸澤言帶下去,然後關上了大門。

何汐樂被厲澤宇重重的摔到床上,厲澤宇高大挺拔的身姿籠罩著她。

就像一場噩夢重演。

厲澤宇緩緩的解開他胸膛的釦子,露出結實有力的腹肌。

何汐樂無助的往後退縮著,眼角噙著淚水,心中的恐懼達到了極致。

下一秒,隻聽見房門內傳來一聲少女淒慘的叫聲。

幾個小時過去之後,厲澤宇一臉饜足的從何汐樂身上下來,雙手撫摸過她潔白如玉的臉龐,親吻上她的唇。

何汐樂呆呆的望著天花板,已經發不出聲來,厲澤宇禁慾這麼久,恨不得將全身的力氣發泄出來,將何汐樂折磨的不成樣子,連哭都冇有了力氣。

“寶貝,怎麼不說話……”厲澤宇伸手擦拭她滿是汗水的臉龐。

何汐樂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,在膚如凝脂的皮膚上宛如一朵朵綻放的花朵那樣妖豔。

“你……放過他……好不好……”

何汐樂的聲音微弱的幾乎聽不見,她望著頭頂的暖色燈光想伸手去觸摸……

下一秒被一隻大手用力擒住,男人將她再次壓在身下“你知道的,我不喜歡你為了男人來求我。”

她好像做了一個夢,斷斷續續的醒來又昏死過去。

厲澤宇毫無人性的發泄著他作為男人那無窮的**,將她折磨得體無完膚。

恍惚忽惚中,她好像聽到耳邊響起一個低沉而又糜漫的聲線“寶貝,我們回京市去,那裡纔是我們的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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